虽然一些宋代罗汉画中的器具不可能全部源自现实,但是它们诞生的源泉应当是丰富的,当时佛教环境中的起居事物(既有实际生活中的,也有前人图像中的)一定给予了画家重要的参考与启示。
康定斯基在《论艺术的精神》中曾表示,具象是物质的真实,而抽象是精神的真实,物质是蒙在精神表象上的一层迷雾,艺术家必须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而非单纯的掌握外形。
抗战开始后,中国的印象派画家也受到了写实绘画主题性创作的冲击,虽然没有像现代派那样归于完全的沉寂,但也未在美术界占据主流地位,而处于相对边缘化的位置。
徐悲鸿以马之精神喻人之精神,在托物抒志之时,更表达了作者极强烈的家国情怀。他一生画马无数,无论奔马、立马、走马、饮马、群马都极富生命力。但最为典型、最具代表性的一幅《奔马图》画于1941年的秋天。
当下,社会在转型,工业版画在转型,那么工业版画是否还是原来的产业人员自我满足的创作热情和创作方式?版画越来越精细划分的“语法元素”是否让学院艺术家带着工业版画越来越走向概念化?
连环画创作,即便同一脚本与差不多的画风,也各有优劣。《文心雕龙》有言:“时运交移,质文代变。”更重要的是,得符合时代审美。因此,经典的重新演绎,是必要和可行的。